第三十章：放縱的後果

第二天清晨，刺耳的集合鈴聲響起時，我（凱爾）和我的同伴們，都因為昨夜那場秘密的、不知節制的狂歡，而沉浸在疲憊的睡夢之中，第一次，錯過了集合的時間。

房門被無聲地滑開。

一位黑髮的學姊，像一個冰冷的幽靈，站在我的床前。

「一號，」她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，「妳遲到了。」

我猛地驚醒，慌亂地坐起身。而她，卻並沒有看我，她的目光，落在了我身前那片因為昨夜偷偷泌乳而濕成一片的床單上。

她的嘴角，勾起了一抹充滿了輕蔑的、冰冷的微笑。

我們五人，像一群做錯了事的、等待懲罰的學生，被集合到了教室中央，跪在莉莉總監的面前。

那名黑髮學姊，恭敬地，向莉莉「匯報」了她在我們每個房間裡的「發現」。

莉莉聽完，緩緩地走到我們面前，臉上那純潔的微笑，此刻卻讓我們不寒而慄。

「你們這群騷奶牛！」她的聲音依舊甜美，但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，狠狠地抽在我們的自尊上，「怎麼淫蕩成這樣！這樣怎麼取悅主人？你們發情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！我們給你們這個身體，不是讓你們拿來自慰噴乳的！發情是妳們的責任，你們要用最敏感的身體來服務主人，誰准你們擅自高潮！」

她的訓斥，讓我們羞愧得無地自容。

「現在，是懲罰時間。」

學姊們呈上了一個托盤，上面放著的，是五對造型精美、如同珠寶的、無縫的銀白色金屬環——乳環。

「妳們濫用了我教給妳們的『慰藉』，」莉莉拿起其中一對，冷酷地解釋道，「所以，從今天起，這份慰藉，將被沒收。」

在我們那充滿了恐懼的目光中，學姊們將金屬環，輕輕地靠近我們的乳頭。我們本能地後縮，卻被身後的學姊死死按住。金屬環在接近的瞬間，像活物一樣自動收縮，溫和卻不容抗拒地，緊緊箍住了我們乳頭的根部。那感覺不像穿刺，更像一個冰冷的、永不鬆開的吻。

在佩戴完成的瞬間，乳環發出微弱的藍光，並開始以一種精準的頻率輕微地震動。我感覺到，一股強烈的、即將泌乳的感覺，從乳房深處湧起，但又被完美地、鎖定在了噴乳的前一秒。

莉莉微笑著，為這份全新的痛苦，下達了註解：「這個乳環，會讓妳們的乳頭，永遠保持在最挺立、最勃起的敏感狀態。並且，它會讓妳們，永遠地，停留在這份即將泌乳的、最美妙的瞬間。」

我們被送回了各自的房間，獨自面對這個全新的、更為恐怖的身體狀態。

那對永遠勃起的乳頭，在衣物的每一次摩擦下，都為我們帶來永不休止的、被懸吊在泌乳邊緣的微小快感。

而我的下半身，則因為這份來自上半身的持續刺激，而處於一種永恆的、無法被滿足的、痛苦的勃起之中。

這是一座完美的、自給自足的、永動的地獄。

上半身的快感，點燃下半身的欲望。

下半身的欲望，又讓上半身的快感，變得更加難以忍受。

我試圖自慰，卻絕望地發現，兩條路，都已被徹底堵死。我的身體，成了一個被徹底封鎖的、即將爆炸的壓力容器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在我的理智，即將被這份無盡的焦灼徹底燒毀時，一個瘋狂的、卻又充滿了誘惑的念頭，浮現在我的腦海。

——榨乳機。

不……那是屈辱……是工作…… 我的內心在吶喊。

但身體的記憶，卻在此刻，背叛了我。

我回憶起，在前幾天的練習中，那台機器所帶來的、強烈而集中的刺激……

雖然無法射精，但那種強烈的快感，至少……至少能像一場暴風雨，暫時地、蓋過我身上這份永不休止的、如同蟲蟻啃噬般的微小噪音。

我，赤紅之刃的隊長凱爾，有生以來第一次，如此地……期待著第二天天亮。

如此地，渴望著去「上班」。

第二天清晨，當學姊們來為我們解開房間門鎖時，看到的，不再是充滿反抗或絕望的眼神，而是一種……近乎虔誠的、對「工作」的渴望。

我們無比順從地，甚至帶著一絲迫不及待地，跟隨學姊，走向那個曾經被我們視為地獄的飼養間。

當我再次被固定在榨乳架上，當那冰冷的機器再次啟動時，我的感受，與之前完全不同了。

我的心中，不再有任何抵抗。

只有興奮與迎合。

我拚命地、主動地去配合著機器的節奏，將自己的全部精神，都集中在了胸前。我渴望著那份強烈的刺激，我祈求著那份唯一的、能將我從日常的焦灼中，暫時解放出來的「慈悲」。

終於，在那份被允許的、來自工作的刺激中，我迎來了那場得來不易的、充滿了幸福感的乳房高潮。

那份溫暖而深沉的極樂，像一道暖流，流遍我的全身，暫時地、撫平了我那持續了一整夜的、來自下半身的痛苦。

當天的工作結束，我被送回房間。

雖然我知道，接下來，我又將要再次面對漫長的、沒有解放的夜晚。

但此刻我的心中，卻充滿了對下一次「獎賞」（第二天的工作）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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