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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赛博犯罪都市,被迫开启美奴后宫第七章 地狱,天堂,第1小节

小说:被迫开启美奴后宫重生赛博犯罪都市 2025-12-13 20:46 5hhhhh 7850 ℃

随着黑色轿车驶入沉都某处废弃工厂的阴暗地下层,原本应该是死路的前方,空气突然产生了一阵奇异的波动。

林夜并没有停车,而是直接抬起左手,在虚空中轻轻一点。

【家园权限·空间锚点:开启】

“嗡——”

一道散发着柔和蓝光的空间门在废墟中凭空展开,如同水面上的涟漪。林夜一脚油门,黑色轿车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道光幕。

刹那间,所有的阴暗、潮湿、机油味和霓虹城的罪恶气息都被甩在了身后。

展现在挡风玻璃前的,不再是之前那个简陋的教堂避难所,而是随着系统升级后焕然一新的——【现代化科技庄园】。

平整的柏油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草坪(由系统生态循环维持),远处是一栋设计感极强的白色极简主义别墅,大面积的落地窗透出温暖的橘色灯光。

车辆缓缓驶入豪宅底层的智能车库。这里宽敞明亮,恒温恒湿系统吹拂着舒适的微风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氛,让人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。

林夜熄火,拔出钥匙,看着熟悉的家,伸了个懒腰。

“终于到家了。”

还没等他下车,通往生活区的气密门就已经无声滑开。一个穿着粉色丝绸吊带睡裙、光着脚丫的娇小身影,像只欢快的小云雀一样飞奔了出来。

“哥哥!你回来啦!”

苏清寒的小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惊喜。她原本正在给林夜热牛奶,听到车库的动静,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跑了出来。

她扑进刚下车的林夜怀里,蹭了蹭他的胸口,然后才好奇地探出头,看向后座那两个“特殊的乘客”。

当她看到唐晓和沈悦那被摆弄成羞耻姿势、浑身湿透、还带着各种奇怪道具的模样时,小姑娘并没有表现出厌恶或嘲笑,反而惊讶地捂住了嘴巴,眼神里满是单纯的赞叹。

“哇……这两个姐姐,长得好漂亮呀……”

苏清寒凑近车窗,隔着玻璃,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仔细打量着。

“这个穿职业装的姐姐(沈悦),身材好棒,皮肤好白……虽然现在有点狼狈,但洗干净了一定是个大美人。”

“还有这个短发的姐姐(唐晓),看起来好有活力……只是,被绑成这样,一定很辛苦吧?”

听到车外传来的、属于年轻女孩那软糯且毫无恶意的声音,车内原本处于半昏迷、精神紧绷的唐晓和沈悦,心中涌起了一股极其复杂的荒谬感。

(这个女孩是谁?为什么……她的语气听起来这么正常?难道她看不到我们现在的惨状吗?)

林夜打开后座车门,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。

他并没有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这两个战利品。他掏出匕首,动作利落地割断了两人连接在座椅头枕和车门上的牵引绳,然后伸出手,先将离得近的唐晓轻轻抱了出来,放在了干净的环氧树脂地面上,接着是沈悦。

“唔……”

“呜呜……”

失去了座椅的支撑,依然维持着“胡坐缚”和“M字开腿缚”的两人根本无法站立,只能无助地靠在一起。

“清寒,来搭把手。”

林夜温和地说道。

“外面雨太大了,她们身上都脏了。先把她们带去净化室洗个热水澡,免得感冒了。”

“嗯!交给我吧!”

苏清寒乖巧地点头,她并不是在执行什么邪恶的任务,而是真心想要照顾好哥哥带回来的“新家人”。

她走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住沈悦的肩膀,尽量避开那些勒进肉里的铁丝,柔声说道:“姐姐,别怕哦。到家了就安全了。我和哥哥带你们去洗澡,水温我都调好了,很舒服的。”

那一刻,被脱掉头套和眼罩的沈悦看着苏清寒那张天真无邪、充满关切的笑脸,竟然产生了一丝错觉——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好心人救回来的,而不是被绑架到了魔窟。

【家园·升级后的净化室(或者说淋浴室)】

被林夜和小清寒领进门后,唐晓和沈悦再次被震撼了。

这不是地牢,而是一个宽敞明亮、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豪华的现代化浴室。洁白的瓷砖一尘不染,全自动的恒温浴缸里冒着热气,柔和的暖光灯洒在身上,驱散了雨夜的寒意。

“唔?(这……到底是哪里?)”

沈悦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苏清寒蹲下身,拿过一条温热的毛巾,轻轻擦拭着唐晓脸上混合着雨水和泪水的污渍。

“欢迎来到我们的家。”

她的声音很甜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
“我是苏清寒,是哥哥的……嗯,贴身女仆。以后大家就是姐妹啦。”

“那个……哥哥?”

苏清寒转头看向正在调试水温的林夜,有些为难地指了指沈悦身上的铁丝。

“这位姐姐身上的铁丝好像绑得很紧,如果不解开的话,很难洗干净那些缝隙呢。而且……一直带着那个(震动棒),她好像很难受……”

林夜走过来,看着两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伸手在唐晓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下,语气虽然不容置疑,却也带着一丝作为“主人”的宽容。

“不用完全解开,那样她们会乱跑的,会受伤。”

林夜淡淡地说道。

“把那些脏衣服剪掉就好。至于绳子、口球和那些小玩具……先留着吧。”

他看着两人惊恐的眼神,并没有狞笑,而是平静地解释道。

“别误会,这是为了帮你们保持‘状态’。你们现在情绪太激动了,需要这些东西来帮你们冷静下来,认清现在的处境。”

男主摸了摸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的脸。

“乖乖洗个澡,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,我就不惩罚你们了。明白了吗?”

“——?呜呜?”

两个女孩听到这话后直接懵逼了

“是,哥哥真温柔。”

苏清寒显然理解偏了,她听话地点点头。

她拿起一把圆头剪刀,对着两人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姐姐们忍耐一下哦,可能会有点凉,但我会很小心的,绝不会伤到你们漂亮的皮肤。”

“嘶啦——”

昂贵的职业套裙、耐磨的战术风衣,在苏清寒小心翼翼的动作下,化作碎片滑落。

片刻后,两具完美的、虽然被绳索和铁丝勒出红痕、依然维持着羞耻姿势,但终于摆脱了湿冷衣物束缚的赤裸肉体,暴露在了暖气中。

苏清寒打开花洒,细密温热的水流轻柔地冲刷在她们身上。

“水温可以吗?我会轻一点洗这里的……”

苏清寒的小手抹上沐浴露,温柔地清洗着她们被绳索勒紧的部位,甚至细心地避开了那些红肿的伤痕。

唐晓闭上了眼睛,泪水混着洗澡水流下。

如果是被粗暴地对待,她或许还能激起反抗的怒火。但这种诡异的“温柔”,这种被当成不懂事的宠物细心呵护、却又完全无视了她们作为“人”的尊严的感觉……

反而让她的心理防线,在温暖的水流中,一点点地崩塌了。

温热的水流顺着苏清寒的手指,滑过沈悦那被铁丝勒得红肿不堪的大腿内侧。

沈悦有些失神地望着浴室上方那柔和的暖光灯,瞳孔处于一种无法聚焦的涣散状态。

就在半小时前,她还在冰冷的雨夜里绝望地走着,满脑子都是如果不去陪那个肥猪上司睡觉就要流落街头的恐惧。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会有童话里的勇者来拯救自己,带她逃离那个吃人的职场,逃离这座该死的霓虹城。

而现在……

“嘶……”

苏清寒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铁丝勒入皮肉的边缘,沈悦本能地瑟缩了一下,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堵住的、破碎的闷哼。

痛。

那根冰冷的细铁丝,强行将她的双腿大开固定,维持着这个只有在最下流的影片里才会出现的姿势。每一秒,铁丝都在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——不再是那个虽然辛苦但还有尊严的高级秘书,而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……物件。

可是……

“啊,对不起姐姐,弄疼你了吗?”

苏清寒立刻停下了动作,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真诚的歉意。她甚至低下头,轻轻对着沈悦腿上的红痕吹了吹气,就像是在哄一个摔倒的小朋友。

“呼——呼——痛痛飞走咯……”

那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,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
沈悦呆住了。

这算什么?

这里不是恶魔的巢穴吗?为什么这个女孩……会这么温柔?

这里没有满是烟味和酒臭味的酒店房间,没有肥猪上司那令人作呕的咸猪手,也没有外面那刺骨的寒风和酸雨。

这里只有淡淡的薰衣草香,恒温的暖气,还有这如同温泉般舒适的热水。

体内的那根震动棒依然在不知疲倦地嗡鸣,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点,让她在疼痛与羞耻中,竟然感到了一丝……诡异的“安逸”。

不用去陪酒了……

不用担心房租了……

不用再在大雨里把脚磨破了……

一个荒谬而堕落的念头,在她那已经被快感和迷药搅得一团浆糊的大脑里悄然升起。

她看着正在认真帮自己清洗私处周围污渍(避开了震动棒)的苏清寒,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虽然神色淡漠、但并没有对自己施加暴力的林夜。

也许……

当个不需要思考、只需要听话的“宠物”……

比在外面当个随时会被抛弃的“人”,要轻松得多?

“呜……”

两行清泪顺着沈悦的眼角滑落,滴进浴缸的热水里。

她不再紧绷着肌肉去对抗那些铁丝,而是彻底放松了身体,任由那羞耻的M字姿态完全展露在空气中,任由苏清寒的小手,将她身上属于“沈悦”的最后一点尊严,温柔地洗刷殆尽。

温暖的水流停止了,但预想中冰冷的铁链和阴暗的地牢并没有出现。

“好啦,洗得香喷喷的了。”

苏清寒关掉花洒,拿来两条厚实柔软的纯棉大浴巾。她先是像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妹妹一样,轻柔地将唐晓包裹起来,仔细地擦干她短发上的水珠;接着又去照顾沈悦,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碰到她大腿上那些被铁丝勒出的红痕。

“唔……”

沈悦被裹在温暖的浴巾里,身体不再因为寒冷和赤裸而颤抖。那种被柔软织物包裹的安全感,让她紧绷的神经出现了一丝恍惚的松懈。

但这仅仅是困惑的开始。

林夜并没有像个暴君一样拖着她们去刑讯室,而是像个体贴的男主人,和苏清寒一起把她俩放到了小推车上,将因为长时间维持羞耻姿势而双腿发软的她们,带离了净化室。

穿过走廊,她们被带进了一个房间。

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,唐晓和沈悦都愣住了。

这不是牢房,也没有刑具。这竟然是一间布置得相当温馨、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少女心的卧室!

淡米色的墙纸,铺着厚厚地毯的实木地板,两张看起来就松软无比的单人床,床头柜上甚至还摆着可爱的香薰灯,散发着柑橘的清香。

在床上,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两套款式保守、材质舒适的长袖棉质睡衣——那是正常人家里才会穿的东西,而不是她们想象中那种只有几根带子的情趣内衣。

“这里……?”

唐晓透过嘴里的丝袜和口球,发出了疑惑的闷哼。

林夜扶着她们坐在床边,随后转头看向苏清寒,语气温和:

“清寒,去厨房把热好的牛奶还有点心端过来吧。顺便去医药箱里拿点活血化瘀的药膏,她们身上有勒痕,得处理一下。”

“嗯!好的哥哥!我马上就回!”

苏清寒没有任何怀疑,欢快地答应了一声,转身跑出了房间,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。

“咔哒。”

随着门锁轻响,房间里只剩下了林夜,以及这两个依然被五花大绑、嘴里塞满东西的女人。

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,沈悦和唐晓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(他把那个女孩支走了……)

(终于要开始了吗?露出真面目了吗?)

唐晓死死盯着林夜,身体本能地紧绷,做好了迎接暴力、侵犯甚至是死亡的准备。

然而,林夜只是平静地走到她们面前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……钳子和剪刀。

他先走到了沈悦面前,蹲下身。

“可能会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

还没等沈悦反应过来,“咔嚓”一声轻响,那根死死勒入她大腿肉里、强迫她维持M字开腿姿势的冰冷铁丝,被剪断了。

束缚感瞬间消失。

“唔!”

沈悦闷哼一声,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强制拉伸和缺血,在并拢的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和刺痛,让她眼泪都飙了出来。

但这还没完。

林夜伸手,解开了连接在她手腕和私处三点上的钓鱼线。那时刻紧绷的牵引痛感消失了。

紧接着,他握住了那根固定在沈悦下半身处的震动棒底座,毫不犹豫地向外一抽——

“啵。”

“呜——哈啊……”

随着巨大的异物离体,沈悦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那种被填满后的空虚感和突然恢复的自由感交织在一起,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。

林夜没有停手,他又转向了唐晓。

利落地割断麻绳,解开了那让她痛不欲生的“胡坐缚”。唐晓的双腿终于得以伸直,血液回流带来的如蚁噬般的麻痒让她忍不住浑身抽搐。

最后,林夜伸手撕掉了她们脸上的胶带,解开了口球,扯出了嘴里塞着的、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和丝袜。

“呼……呼……咳咳咳!”

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,两人捂着胸口,剧烈地咳嗽着,贪婪地呼吸着。

做完这一切,林夜将那些沾满了液体的刑具随手扔进垃圾桶,然后拿起那两套正常的睡衣,丢在了她们面前。

“换上吧,别着凉了。”

林夜拉过一张椅子,在她们对面坐下,翘起二郎腿,神色淡然得就像是刚招待完客人的主人,而不是一个刚刚实施了绑架和监禁的罪犯。

这一连串的操作,把沈悦和唐晓彻底整不会了。

她们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,身上还残留着绳索勒出的红痕,私处还因为刚才的折磨而在此刻的空气中敏感颤抖,但……

她们自由了?

没有手铐?没有脚镣?甚至没有强暴?

“你……”

唐晓毕竟是侦探,心理素质稍微强一点。她顾不上遮掩自己走光的身体,用那双因为充血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夜,声音沙哑且颤抖:

“你……到底想干什么?”

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。

“如果你是想绑架勒索,你应该拍视频发给天穹集团或者警局……”

“如果你是变态杀人狂,你应该现在就拿着刀子割我们的喉咙……”

“哪怕……哪怕你是想发泄兽欲,把我们强暴了……”说到这里,唐晓咬了咬嘴唇,感到一阵屈辱,“这都在我的预料之中。”

“但是……洗澡?睡衣?还有……”

她指了指自己获得自由的手脚。

“解开绳子?喂~我说大哥,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?!”

一旁的沈悦虽然没说话,但也抱着被子缩在床角,用一种看疯子、又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恐惧眼神看着林夜。

在这个吃人的霓虹城,从来没有“无缘无故的恶”,更没有“无缘无故的善”。

这种反常的举动,比直接给她们一刀,更让她们感到未知的恐惧。

面对唐晓那如同受惊野兽般的质问,以及沈悦那瑟瑟发抖的眼神,林夜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他并没有起身,而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,十指交叉,用一种既像是在给新员工做入职培训,又像是在哄不懂事宠物的语气开了口。

“首先,纠正一点。我不是变态,也不是杀人狂。”

林夜指了指这间温馨的卧室,又指了指窗外(虽然拉着窗帘,但能感觉到外面是安全的)。

“这里是我的‘家园’,是这座烂透了的霓虹城里唯一的净土。没有黑心公司的剥削,没有帮派的追杀,没有什么酸雨和辐射。”

“至于为什么要把你们绑成那样带回来……”

林夜摊了摊手,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
“这只能怪你们自己。一个是警觉性过剩的侦探,一个是随时可能大喊大叫引来保安的白领。如果我不采取点‘强制措施’,怎么能把你们安全带进我的地盘?”

“嗯~就像流浪猫进家门前得先抓进笼子一样,这是必要的‘流程’。”

说到这里,林夜顿了顿,似乎想起了什么,补充道:“当然,清寒不一样。她是被我救回来的,很乖。而你们……算是我主动出击捕获的‘战利品’,待遇自然稍微有些差别。”

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强盗逻辑,但在此时此景下,竟然有一种诡异的说服力。

“咕噜噜——”

一声不合时宜的、悠长的腹鸣声,突然打破了房间里紧绷的气氛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——沈悦。

这位丰腴的白领御姐瞬间羞红了脸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她下班那会儿本来正准备点个烧烤外卖当宵夜犒劳自己,结果还没来得及下单就遇到被五花大绑的唐晓并被林夜给绑了。

经过刚才那一番剧烈的“折磨”和惊吓,再加上现在洗了个热水澡、换上了舒服的棉质睡衣,紧绷的神经一放松,饥饿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沈悦捂着肚子,看着林夜那并不狰狞的脸,内心开始剧烈动摇。

(他……好像说得也有道理?)

(这里确实很暖和,而且……他也把我们松开了……)

(如果这就代表不用去陪那个肥猪上司,还能有饭吃的话……)

沈悦吞了口唾沫,刚想开口问一句“管饭吗”,一只手却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别信他!沈小姐!”

唐晓像只炸毛的猫一样,挡在了沈悦面前,眼神凌厉地盯着林夜。

“这都是套路!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诱导!”

唐晓压低声音,在沈悦耳边急促地小声警告。

“他先是折磨我们,让我们感到恐惧,然后又突然施舍一点小恩小惠,让我们产生感恩的错觉!这只是为了让我们乖乖听话的手段!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我很饿……”

沈悦弱弱地反驳。

“饿死也不能吃他的东西!里面肯定下了药!”

唐晓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,强行打断了沈悦投诚的念头。

“清醒点!一旦我们松懈了,他就会露出獠牙!”

被唐晓这么一吼,沈悦那点刚刚升起的勇气瞬间瘪了下去。她想说话,却又不敢,只能委屈巴巴地缩在唐晓身后,眼神却还时不时地飘向门口——她在期待苏清寒端着牛奶和点心回来。

看着这一幕,林夜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
这俩丫头,怎么这么墨迹?

“我说……”

林夜看了看系统时间,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。

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给个准信儿,是乖乖留下当我的‘家人’,还是……”

他的语气一沉,原本那种温和的气场瞬间变得压迫感十足。

这个细微的变化,立刻被敏感的唐晓捕捉到了。

“看吧!我就说他在装!”

唐晓大喊一声,仿佛验证了自己的猜想。她想都没想,猛地抄起那个精致的陶瓷香薰灯,将尖锐的底座对准了林夜。

“别过来!虽然我没武器,但我也不是好惹的!沈小姐,快找找有没有剪刀或者……”

“哎呀你别这样!”

沈悦都要急哭了,想去拉唐晓的手。

“万一惹怒了他……”

“晚了。”

林夜冷笑一声,缓缓站起身。

“本来想跟你们以普通人的身份相处,换来的却是疏远和猜忌。”

“既然你们一口一个绑匪,一口一个变态……”

林夜活动了一下手腕,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红光。

“那老子就让你们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变态绑匪!”

林夜打了个响指——指令:“系统权限·束缚重构。”

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,房间里原本被扔在角落里的那堆绳索(或者说是林夜利用家园权限凭空生成的柔韧光带),仿佛活过来一般,如灵蛇般弹射而出!

“什么?!”

唐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。

“咻——!啪!”

下一秒,唐晓和站在她身后想劝架的沈悦,瞬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撞在了一起!

绳索如同拥有生命,以极快的速度在两人身上缠绕、收紧。

这一次,林夜没有使用那些带有侮辱性质的M字或者胡坐,也没有使用铁丝。他采用了一种最简单、但也最让人生无可恋的绑法——【人棍拘束(直臂直腿缚)】。

两人的双臂被强行拉直,紧紧地贴在身后,然后被绳索从肩膀到手腕密密麻麻地缠绕起来并和身体连成一团。

双腿也被强行并拢、伸直,从大腿根部一直缠绕到脚踝。

“唔!你干嘛!”

“哎?哎哎哎?”

短短五秒钟。

两个原本还张牙舞爪(或者不知所措)的大活人,瞬间变成了两根直挺挺的、被棉质睡衣包裹着的“人棍蚕蛹”。

“噗通!”

两人因为失去了平衡能力,一前一后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,像两根法棍面包一样滚作一团。

这种绑法虽然限制了所有的关节活动,让她们连弯曲手指或膝盖都做不到,但相比之前的铁丝和反关节捆绑,确实是“温柔”太多了——既不疼,也不会造成血液循环不畅,甚至因为睡衣的材质,被绑着还挺暖和。

唯一的缺点就是……毫无尊严,且完全无法自理。

“骂啊?继续骂啊?”

林夜走过去,伸手戳了戳唐晓那气得通红的脸蛋,又顺手捏了捏沈悦那软乎乎的脸颊。
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既然不想好好说话,那就先这么绑着冷静一下吧。”

被绑成“人棍”的唐晓气得在床上像条虫子一样疯狂蠕动,嘴里还在骂骂咧咧:“卑鄙!有本事单挑!用妖术算什么男人!放开我!!”

而躺在她旁边,同样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沈悦,则是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,两行清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
她不想反抗,也不想骂人。

她只是在心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:

(我就是想吃口饭……怎么就这么难啊……?!)

“咔哒。”

就在房间内气氛僵持不下,沈悦饿得眼冒金星,唐晓气得像条肉虫子般在床上乱拱的时候,房门再次被推开了。

一股浓郁醇厚的牛奶香气,混合着刚烤好的黄油小饼干的甜味,瞬间钻进了众人的鼻子里。

“咕噜噜——!!!”

沈悦的肚子发出了今晚最响亮的一声抗议。

苏清寒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进来,脸上还挂着原本准备邀功的甜美笑容。然而,当她看清卧室大床上的景象时,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。

原本应该是温馨谈话的场景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两根被从头到脚捆得严严实实、像两个巨大蚕蛹一样直挺挺倒在床上的“人棍”。

“哎?”

苏清寒眨了眨大眼睛,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脸色阴沉的林夜。

“林哥哥……这是怎么啦?”

小姑娘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看着在床上奋力挣扎的唐晓,有些心疼又有些困惑地问道:“哥哥之前不是答应过清寒,会很温柔地对待姐姐们吗?为什么……又把她们绑起来了呀?”

在她单纯的世界观里,既然进了家门,那就是一家人,怎么能这样对待呢?

“清寒,你别管。”

林夜冷哼一声。

“有人给脸不要脸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苏清寒咬了咬嘴唇,她不想看到哥哥生气,也不想看到新来的姐姐受苦。于是,她凑到还在骂骂咧咧的唐晓身边,伸出小手想帮她理一下凌乱的刘海,柔声劝道:

“那个……短发姐姐,你别惹哥哥生气啦。哥哥其实人很好的,只要你乖乖听话……”

“你给我滚开!!”

唐晓猛地一甩头,避开了苏清寒的手,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这个在她看来“无药可救”的女孩。

“你这个是非不分的蠢货!!”

唐晓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对着苏清寒破口大骂。

“你以为他是好人?你被他洗脑了知不知道!看你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这么下贱!帮着一个绑架犯、一个变态来迫害同性!你这种人就是助纣为虐!放在旧社会就是要被浸猪笼的!”

“你根本就没混过社会吧?被男人给两颗糖就迷了眼?你知不知道他在犯罪?!你知不知道你在帮凶?!”

这一连串像连珠炮一样的辱骂,直接把从小被保护得很好、后来又被林夜宠上天的苏清寒给骂懵了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苏清寒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

她只是想大家都好好的,为什么这个姐姐要说这么难听的话?

“呜……哇——!呜呜呜呜!”

下一秒,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,苏清寒捂着脸,发出了让人心碎的哭声。

房间里的空气,在这一刻瞬间降至冰点。

躺在唐晓旁边的沈悦,此时已经不仅仅是饿了,她是真的要吓尿了。

大姐!我说大姐啊!!你是我亲姐还不行吗?!求求啦!

你少说两句会死啊?!

沈悦看着旁边那个男人的脸色从阴沉变成了暴怒,心里发出绝望的哀嚎:

完了完了……这下别说吃饭了,我不吃拳头就算好的了!我就是想吃口饼干啊!有这么难吗?!

“……很好。”

林夜缓缓站起身,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眸子里,此刻燃烧着实质般的怒火。

如果说唐晓之前的反抗只是让他感到不耐烦,那么现在,弄哭了苏清寒,那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。

“姓唐的,你TMD真的完蛋了——”

林夜走到床头柜前,一把抓起那杯热牛奶和一盘刚烤好的小饼干。

“既然你嘴巴这么臭,这么有力气骂人——那老子就让你那张嘴好好物尽其用!”

他大步走到床边,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捏住唐晓的两颊,强迫她张开了嘴。

“唔!!唔唔!!(放手!)”

唐晓拼命扭动着被束缚成棍的身体,但在林夜绝对的力量面前,毫无意义。

“吃!给老子吃!”

林夜抓起一把酥脆的小饼干,粗暴地塞进了唐晓的嘴里,根本不给她咀嚼的机会,紧接着端起那杯温热的牛奶,直接灌了进去!

“咕噜……咳咳咳!”

饼干的碎屑混合着牛奶,瞬间在口腔里变成了一团粘稠的糊状物。唐晓被呛得眼泪直流,本能地想要吐出来。

“想吐?没门!”

林夜从口袋里摸出那卷还没用完的强力宽胶带。

“嘶啦——!”

在唐晓惊恐欲绝的目光中,林夜用胶带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,并在脑后缠绕了好几圈!

“唔!!!唔唔唔!!!”

唐晓的腮帮子被食物撑得鼓鼓囊囊,嘴巴被胶带封死,喉咙里全是糊状物。她被迫只能通过鼻子艰难呼吸,同时为了不被呛死,只能一边流着屈辱的眼泪,一边被迫一点点地、艰难地吞咽那些混合着她唾液和眼泪的食物。

“接着骂啊?怎么不骂了?”

林夜拍了拍唐晓那张因为憋气和吞咽而涨红的脸,冷笑一声。

“你就留在这里,好好反省怎么做一条听话的狗。”

说完,林夜转过身,一把搂住还在抽泣的苏清寒,帮她擦了擦眼泪。

“别哭了,乖。跟这种疯狗生气不值得。”

林夜温柔地哄了一句,然后目光落在了旁边那个吓得瑟瑟发抖、尽量缩小存在感、眼神却还死死盯着剩下的半盘饼干的沈悦身上。

“至于你……”

林夜走过去,毫不客气地伸出手,直接将这根丰满的“沈悦人棍”扛在了肩上!

“哎?!哎哎哎?!”

沈悦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像根圆木一样被林夜扛了起来。她的胃部顶在林夜坚硬的肩膀上,差点把酸水都吐出来。

“既然你想吃饭,那就跟我走。别跟这个疯女人待在一起,免得被传染了蠢病。”

林夜还在气头上,根本没打算给沈悦松绑。他就这么一手搂着苏清寒,一手扛着被五花大绑的沈悦,大步向门口走去。

“唔!!唔唔唔!!”(你们去哪?!把她放下!!)

床上的唐晓看到这一幕,彻底急了!

她嘴里塞满了食物说不出话,身体被绑成人棍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“恶魔”把她唯一的“盟友”(虽然是猪队友)沈悦给扛走了!

房门在唐晓绝望的目光中重重关上。

“砰!”

卧室里只剩下了唐晓一个人。她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恐怖的画面——林夜会对沈悦做什么?严刑拷打?还是更可怕的……

而她,只能在这满嘴甜腻、快要窒息的痛苦中,陷入无尽的恐慌......

“砰!”

随着那扇厚重的房门在眼前重重关上,卧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唐晓像条巨大的蚕蛹一样,僵硬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。虽然身体被棉质睡衣和被子包裹得很暖和,但她的心却如坠冰窟。

这一刻,刚才那股跟林夜拼命的肾上腺素退去后,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……深深的自责。

(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)

唐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浸湿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。

(那个恶魔把沈悦扛走了……还在气头上……)

(是我害了她!如果不是我刚才激怒那个男人,如果不是我骂哭那个小姑娘……沈悦现在应该还在吃饼干,而不是被拖出去……)

以唐晓那丰富的侦探(及脑补)经验,她几乎瞬间就在脑海里构想出了沈悦此刻的惨状:被吊在阴暗的刑讯室里、被皮鞭抽打、甚至是被当成泄欲工具疯狂蹂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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